陈天华早就觉察到那伙放纵卑劣的人不行。但他有点极端。蔡元培有点后知后觉,但比较务实,想以教育济世。
蔡元培执长京师大学堂前,据说两院一堂(参议院、众议院、京师大学堂)是八大胡同最好的顾客。
胡适的主要功绩是《文学改良刍议》,为新文化运动奠定语言上的基础。但胡适的实用主义哲学有问题,他和冯友兰的哲学都不行。
钱学森的火箭研究师从冯卡门,后来倡导的沙产业是吸取别人的研究成果,都比较成功。他的这些工作实际上是在别人已经形成的框架下作研究。
但钱学森根据数学计算在《展望十年》一文中提出稻麦的年亩产可达4万多斤,在大跃进时代按“农业八字宪法”之类的经验方法根本无法实现,造成严重误导。
后来袁隆平倡导的杂交稻研究跟钱学森的数学计算一点关系都没有。所以,科学研究中太早引入数学不一定是好事情。
钱学森沉迷人体特异功能研究并没有成功,说明他不懂生命科学,他的科学哲学有问题。
陶行知推崇知行合一,这作为教育的一种流派,也无可厚非。但不能排斥其他流派。过分讲究知行合一,有实用主义的弊端。发展到极端,就是文革中开门办学和著名电影《决裂》里的教育模式。
科学,需要审慎,需要一定程度的知行分离。人的行为能力很有限,知识应该远远超出人的行为能力,才能对人的行为起指导作用。
哲学不仅仅是自然哲学,教育哲学涉及人文。不过黑格尔、尼采那种人文哲学已经很陈腐了。
还有数学哲学。哥德尔的研究指出数学上有众多逻辑不相容的体系。所以研究者采用哪个数学体系,是取决于数学哲学的。
经济学研究中大量采用数学,但无法用严格控制条件的科学实验来验证。所以,经济哲学很大程度上受数学哲学影响。
科学研究以严格控制条件的实验来验证,所以科学哲学不受数学哲学影响。但设计科学实验和解释实验结果都需要严谨的科学哲学。所以科学哲学不仅仅是自然哲学。
科学不同于数学的典型例子是纳什的数学理论。纳什的一些数学理论只是数学,因为条件上很敏感,在应用中很容易造成误导,不可以随便应用的。
如纳什嵌入定理(Nash Embedding Theorems)。智力科学研究上需要摆脱纳什嵌入定理的新数学理论和方法。